为了从未忘却的纪念

开创性、奠基性的杰出贡献
――纪念吴中伦先生诞辰100周年系列二

　　吴老的一生的贡献可用“开拓、奠基、首次、第一”等关键词来概括。他是我国林业区划、林木引种驯化和把林学理论成功用于指导中国林业建设的开拓者之一。他提出了要遵循科学发展规律，分类指导中国林业建设，实现经济、生态、社会三方面的效益。他的足迹北至大兴安岭、南到西双版纳，几乎踏遍了全国所有林区，对我国林业的区划、种植、开发、引种、保护等许多方面都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他的坚定执着、探索求新、严谨务实、持之以恒、无私奉献，等等，无不为后人所称道。他以其有限而辉煌的一生，为新中国林业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开拓性、奠基性的杰出贡献，主要体现在：
        主持大型林业综合科学考察
        20世纪50年代末，林业部决定对中国西南高山林区进行综合考察，由我国和苏联合作进行，为开发新林区提供科学依据。吴老出任中方队长，苏方队长为著名的土壤学家C.B.卓恩，参加的还有地植物学家H.B.德里斯，林学家A.B.派别金斯基，采运专家A.Л.晓尔科夫, H.A.柯诺诺夫等。考察队伍共有100多人。这是我国第一次大规模对西南高山林区进行的森林综合科学考察，参加的不仅有林学、生物、土壤、地质、地理、环境、气候等自然科学专家，而且还有历史、经济、社会、文化等社会科学专家，涉及学科之广泛史无前例。本次考察收集了森林地理分布、森林类型、森林群落、森林土壤、林分生长以及社会经济等一系列重要资料，查明了中国西南高山的森林植物、土壤的垂直分布带谱，以及区域分布规律、树种生物学特性、森林生态特性、森林生长与更新演替等规律及采伐、集材方式；第一次全面地对西南高山森林进行区划，对采伐方式、更新方法、自然保护和水土保持等经营方向、技术措施提出实施意见。考察成果对西南高山林区的综合开发和合理利用起到了重要的指导作用。尤其是吴老特别强调的西南高山林区发展方向中的水资源涵养功能，具有非常的预见性，为后来川西林区过度开发导致的恶果所证实。
       1960年，吴老再次带领一支250余人的考察队到大兴安岭林区进行开发前考察。重点对育林学、森林群落学、测树、土壤、水文气象、病虫害等进行多学科的综合研究。提出的采伐更新等营林措施，不仅为大兴安岭林区制定开发建设规划方案提供了科学依据和正确的技术指导，同时也是一次把营林应用技术方案建立在林学基础研究之上的成功范例。当时他提出的大兴安岭落叶松林的主要采伐方式应为二次渐伐，而不应是块状皆伐，这是在把握兴安落叶松天然更新规律和立地特点，进行深思熟虑后提出的，亦被后来正反面的实践所证明。本次考察结束后，在牙克石举行了调查成果展，其中有三项主要成果被国家科委列为1964年全国重大科研成果之一。
        两次大规模的考察，为我国林业科学事业培养了一大批专业人才，积累了大量的标本、数据和科学资料，取得了科研与生产相结合的重要经验，是林业科学研究为经济、社会、科技的协调发展所进行的一次成功的实践。
        吴老还对我国次生林经营作了大量的考察和调查研究，对甘肃小陇山次生林综合培育工作给予了理论和技术上的重要指导。早在20世纪40年代，吴老就踏上了小陇山这片热土，开展考察调研工作，与小陇山结下了不解之缘。1959年10月，北方14省区次生林经营利用现场会在甘肃天水召开，林业部要求中国林科院加强次生林研究。由此，中国林科院先后派出了大批专家，从北京到天水，开展长期而大规模的土壤、植物、树种等调查研究。当时的研究项目和内容就是遵照林业专家黄中立、吴中伦等的意见确定，取得了重要的研究成果，成果曾获林业部科技进步三等奖，国家科委成果奖等。1987年大兴安岭森林火灾发生后，他积极地参加了由林业部、中国科学院、中国农业科学院、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北京林业大学、东北林业大学等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对火灾区森林资源恢复和生态环境的考察，写出了相关考察报告，为大兴安岭森林灾后的恢复和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开辟中国森林地理研究
　　森林地理是研究森林的地理分布状况和分布规律的学科。吴老在本学科领域进行了开拓性的工作。
　　最先提出较为完整的我国林业区划　吴老为我国林业区划的开拓者之一。1953年始，他开始进行林业区划研究工作，并到有关省区进行区划调研，1954年，撰写了《中国林业区划草案》，这是我国第一部林业区划著作。著作首次将全国分为18个林区，并逐一提出各区的保护、发展和利用的建议。他强调，要从中国复杂的自然条件、自然地理特点和历史社会经济状况出发进行区划，指导林种树种的合理布局、分区，找出因地制宜的对策，切忌简单化、概念化地安排林业生产。在自然区划中，除了全面考察主要的自然地理因素外，他还强调了地形在林业区划中的作用，大地形直接影响到气候和植物的分布，中小地形对重新分配水热资源和决定社会经济生产特点有重要作用。其林业区划理论见解独特之处，所依据的森林自然地理分区与一般分区概念不同。他主张热带范围要宽，除了一般概念中的南亚热带，他认为寒流低温影响是中国热带的特点；秦岭南北坡都属于亚热带，他的亚热带北界要靠北一些；青海柴达木盆地应属于青藏高原草原区，而不是新疆塔里木区。这些观点都关系到树种引用和植被建设的特点。虽然在一些集体编写的论著中，如《中国森林》，他往往能尊重其他学者的观点，但他个人表述时却坚持自己的论点。这表现了一位学者精深与博大相结合的两性和执著与宽容相兼备的风范。
　　阐明了我国松属的分类与分布　松属在我国用材树种中分布最广，在造林绿化中占有特殊重要的地位。吴老积多年研究之心得， 揭示了松属树种地理环境的多样性，弄清了它们的分布范围；既表现松属区系植物地理的关系，也反映各种松树生态地理的环境。因此，为造林工作选择适宜树种提供了科学论据。1956年发表的《中国松属的分类与分布》一文，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广泛查阅文献与收集大量标本资料而写成的，这是我国松属分类与分布研究时间较早、较完整、具有重要学术价值的专著。该文对以前松树的命名有若干修正，其中比较突出的是为云南松学名的归并；海南五须松与台湾五须松作为五须松的两个变种；黄山松作为琉球松的变种；油松中的一部分原定为Pinus henryi的改为马尾松的一个变种；新近若干作者从油松中分出的新种则亦加归并。同时，他以长期敏锐的观察所得在文内和后来的著作中都强调指出，松属单维管及双维管两个亚属虽然是发生学、形态学的重要划分，生态学上也各有特点，但双维管亚属的种（即二针松类）都耐贫瘠，排水良好，喜全光照，种子具有“飞子成林现象”，是很好的先锋树种；而单维管亚属（即五针松类）一般要求土壤肥沃，树皮光滑，抗旱性弱，幼苗要蔽荫，可林冠下更新，种实状大，无翅或翅不发达，依赖动物和重力滚动传播，分布面积分散、不成大片等。这些理论在造林学意义上来说，是对松属有很深刻的认识。
　　林木引种驯化的开拓者之一　吴老从森林生态和森林地理等学科观点出发，20世纪70年代初，开始对国外树木引种驯化进行系统、深入的研究，通过亲自调查访问，积累了丰富的第一手资料，编写了《国外树种引种概论》。这是我国第一部全面系统总结国外林木引种的科学专著。吴老很重视树木引种驯化工作，是我国树木引种驯化的开拓者之一。早在20世纪50年代，就从欧洲引进许多树种，在南方一些树木园进行试种；1963年，组织有关研究人员在浙江富阳引种国外松，截至20世纪末，在我国，国外松已达到了119万公顷，年造林30万公顷左右，成为了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种植国外松最多的国家，占世界面积的20%。1972年，吴老从意大利引进2个无性系美洲黑杨，在华中地区推广40万公顷，蓄积量超过了2500万立方米。1983年，他与在澳大利亚学习的王豁然的信件往来中，就多次提到王豁然回国后的发展，老人家建议王可以考虑从事引种工作，希望他为我国引进一些适合长江流域种植的树种，这对全国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1989年，他组建了中国林科院林业所林木引种研究室，与林业部种子公司密切合作，建立了全国性的树木引种网络，并与很多国家建立了交换关系。他在树木引种上的主要见解有: 一是一个树种的分布区不广，不等于这个树种只适应于个别地区。同样，一个地区树种很少，不等于这个地区只适应很少树种。因为存在着树种传播历史、传播能力和扩展障碍等因素。二是树木为多年生，引种成功不仅要能适应四季的气候条件，而且要能度过几年几十年一遇的特殊气候；一个树种要进行大面积造林并构成高大群落，必须要适应这种特殊的环境条件，一般难以用人工来改变环境，以适应引进树种的生存与生长。三是树木引种将发展为一门新兴的边缘学科，即树木引种学。树木引种学与其他学科如森林地理学、树木学、森林生态学、树木生理学、气候学、森林土壤学、造林学、林木遗传育种学、森林保护学、测树学、木材材性和木材学、林产品加工利用学、木材及林产品市场销售等都有密切关系。四是树木引种是一项系统工程，只有环环相扣才能发挥它的整体功能。
　　规划了杉木商品材基地　杉木是我国南方的最主要用材树种。吴老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做过关于杉木的调查研究，写过《中国杉木》书稿，只因时局动荡，战火纷飞，又忙于出国，未付印。50年代初，他又调查了我国主要杉木产区，如到浙江南部、福建、广东北部，以及贵州、湖南、广西、江西、安徽等地进行踏查访问。1978年始，他组织和领导了全国杉木产区区划、立地类型划分及立地评价的全国14个省区的协作研究。把全国杉木产区划分为3个带：北带、中带和南带，提出按照不同带以及带内的不同立地，安排经营措施和预测产量，规划了商品材基地。这是我国首次对杉木产区区划、立地类型划分和立地评价进行综合系统研究，为我国杉木生产合理布局、选择适宜造林地以及预测杉木生产力提供了科学依据和实用方法。主编的《杉木》一书，全面总结了我国长期以来的杉木栽培历史、杉木地理分布、杉木生态、生物学特性、产区区划、良种选育、采种育苗、立地选择、造林经营、病虫害防治和速生丰产方面的丰富经验，反映了当代杉木的育林水平，是一部体现我国杉木育林理论和实践的最完整和系统的著作，对我国发展杉木生产具有重要影响。
        遵循科学规律寻求振兴林业的战略对策
　　几十年如一日，吴老对我国主要林区进行考察研究，积极寻求振兴林业的战略对策。主要体现在：
　　分类指导我国林业建设　我国国土的自然地理条件极为复杂， 吴老强调，要根据农林牧生产需要划分不同类型，针对不同类型实行分类指导。他把全国分为4大类型区：①林区。主要是山区。适宜培育和发展森林。山区，是各大江河的水源区，必须确保涵养水源、保持土壤和维护全流域的生态平衡，保证中下游农田、城镇、农村和交通运输线的安全。因此，山区应以发展林业为主，把山区建成林区作为合理利用和保护国土的基本准则。林区建设应遵循永续生产的原则，加强基本建设，制定有关规章制度，妥善选择林种及其培育、经营、利用的技术措施，实现经济、生态、社会三方面的效益。对于林区的经营，他认为，应当把森林从营林到采伐作为一个整体来考虑， 要研究生产、运输、市场等各个方面。②田园林业区。包括大小平原、盆地、宜农塬地及干旱地绿洲的农业用地、农村居民点及城市郊区。这是农业生产的主要阵地，植树造林只能利用住宅四旁、道路两侧、河渠沿岸、村庄周围、田头地角。他估计，这些地方可占平原、盆地、绿洲总面积的15%～20%，全国总面积可达20～30万平方公里。由于农业区土地肥沃、管理方便，种植的树木生产力高，林业有很大发展前景。他认为，平原、盆地栽种树木，有利于调节气候，减免干热风和风沙的危害，是农业稳产高产和发挥水利设施功能的重要屏障，又可为农村提供各种农用材和薪炭材，有些地区产材多，还可发展一定的加工工业。③草原护牧林业区。他认为，在草原区地下水位较高的地域或流水带两侧，因地制宜地种植林带或片林，供牲畜避风遮荫，对发展畜牧业具有重要作用。在干旱半荒漠地带自然分布着许多旱生灌木，有坚强的固沙性能，可在半流沙地区固定沙丘。有些灌木经济价值较高，可作饲料、药物和饮料。④城市及工矿区。其主要任务是绿化、美化、改善环境，以供居民休憩用。
　　坚持办好林场　吴老一再强调，要搞好林业建设必须办好林场。这是与林业生产建设的目标联系在一起的。提高造林质量是一项较长期的系统工程，只有环环相扣才能确保成活成材。因此，必须有一个稳定、健全的专业组织，现代化的林业就要以现代化的林场为基础。林场是林业生产的基本单元，是林业的基层组织。他说，多年来的实践一再证明，凡是林场办得好的地方，森林资源就持续稳定发展；凡是办不好或取消了林场的，森林资源就遭到破坏。这是一条从多次教训中总结出来的真理。他认为，要让群众义务植树持续地发展下去， 也需要建立多种形式的林场，这样在开展义务植树运动时可以事先做好造林规划，做好苗木、工具，以及技术示范等准备工作。植树以后， 有专人管护，就可以保证植树质量和成活率。他认为，要在总结经验教训的基础上，提出办好林场的准则，应包括建场目标、任务，场地区划，树种选择、配置、培育，林木保护和管理，以及采伐更新等方面的技术和组织措施。还强调，各级林业科研机构都应建立和办好实验局或试验林场，各级林业院校都应有教育林场，这是科研、教育紧密结合生产行之有效的方法。他曾亲自主持了中国林科院广西大青山实验局的筹建工作，指导综合考察，亲自组织论证，明确发展方向，制定重要技术措施等，现已取得了很大成效，有目共睹。同时，他还提出了要把建设好定位观测站(点)、长期积累基础资料作为科研单位的一项重要基本建设。
        组织科学工作者为林业建设贡献才智
        吴老不仅身体力行地以科学研究为林业生产建设服务，而且还经常教导青年科技工作者不要为研究而研究，必须明确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贡献于林业建设和林业生产，满足实际需要。他特别重视组织科技工作者为林业建设献计献策。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召开不久，在广西桂林他就主持召开了泡桐学术讨论会。会上他提出了《关于大力发展泡桐的建议》，引起了社会各界的高度重视。之后20年，在他的建议和指导下，泡桐科研工作得有了很大发展。不仅基本弄清了全国的泡桐种，而且还提出了较完整的科学栽培体系，促进了泡桐生产的发展。泡桐成为了农区发展林业的主要树种，在开创中国平原林业建设新局面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1981年—1982年，中国科协、国家科委、国家农委委托中国林学会牵头，组织海南岛学术考察。本次考察共有16个学科65名科学工作者参加，吴老为负责人之一。他亲自撰写了《对海南岛大农业建设与生态平衡的若干建议》，最后由考察组提出了《海南岛大农业建设的几点建议》，引起了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1986年6月，以吴老为首的25名林业科学家出席中国科协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他们怀着为“四化”建设贡献才智的赤诚之心，向大会并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了《扭转森林资源下降的紧急建议》。他们认为，森林资源下降的原因虽是多方面的，但主要是指导思想和经济政策失误以及生产建设不尊重科学而造成的。为扭转森林资源下降的局面，他们提出了以下建议：一是改革林业生产管理体制，调整林业经济政策；二是建立林价制度，调整木材价格；三是建设商品用材林基地；四是依靠科技进步发展林业。中国科协第三次代表大会为此专门出简报一期刊载此项建议；《中国科技报》全文刊登，对引起人们进一步重视保护发展森林资源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1990年底，吴老受中国科学院生物学部的委托，开展“加强主要林区建设”咨询课题的研究。1991年5月，吴老到福建省南平地区实地考察，随之又到大门和广州调研。同年6月至7月到黑龙江省苇河林业局、穆陵林业局和牡丹江森林工业管理局等地考察和座谈。同有关省区林业厅（局）、科研机构、林业院校的专家通信联系，开展书成调研，在此基础上，1991年12月他撰写了《加强主要林区建设——发展森林资源，发挥森林生态效益》的咨询报告（初稿）。后经课题组充分研究，反复修改，1992年6月正式交稿印刷。咨询报告的主要成就有：①在分析研究我国主要林区森林资源消长情况和原因的基础上提出了相应的对策，重点对林区木材加工利用、大径材保护、次生林抚育改造、中幼林抚育间伐、速生丰产林培育、加强科学研究等方面提出了建议；②根据国内外林业发展趋势，指出林业生产已跨入生态林业和系统工程阶段。生态林业是充分发挥生态条件的全部生产力并维护生态效益；系统工程提出要求林业生产的各个环节，如采种、育苗、造林、经营、保护、采伐、运输到生产出产品，各个环节要环环相扣，它是一个系统的整体；③强调森林生态效益。他认为，山地森林都有涵养水源、保持土壤、调节气候、美化环境的生态效益，同时也是木材和多种林产品的主要生产基地。他认为，森林的生态功能，最突出的是森林与水，森林能增加降水，森林能增加总径流量等。这些与地理条件、森林类型关系复杂有关，不能下简单的结论。但完整的森林群落有吸收降水、减缓地表径流、减少漏水含量的功能；④提出了加强林区建设的战略重点。以国营为主的天然林区，除了调整采伐量外，更要充分注意提高生长量；以民营为主的南方山地人工林区，要注意树种选择和比例，提高木材和林产品的加工品种和质量，开拓市场销路。
        该咨询报告得到了林业部和中科院生物学部的肯定。吴老把报告寄予我国杰出科学家钱学森教授指正，钱老于1993年3月7日函复称：读后深受教益。并对发展林业问题提出了四点意见：第一，我们要认真总结国内比较成功的林场经验；第二，要认真总结国外比较成功的林业经验，如瑞典的林业经验；第三，要借鉴我国十几年来农业迅速发展的成就；第四，要建立我国新时代林产业，包括林、工商、农的新体制。
        1994年8月，吴老应邀访问台湾，回到广州后于9月6日到12日考察了粤北南岭山区的林业生产建设。访问与考察都写出了报告。访问台湾省的林业考察报告是吴老在住院期间以顽强的毅力完成的。广东的调研报告，得到了广东省原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林若的高度评价，并要求全省认真贯彻执行。
        通过对日本、北欧四国、美国、阿根廷、意大利、印度尼西亚、斐济、苏联、匈牙利、葡萄牙等国的访问和考察，以及参加重要的国际学术会议，吴老与各国林业科学家进行广泛的学术交流，获得了国际林学界的奖赏。1977年，获得了芬兰林学会奖状及奖章；1980年，被美国林业工作者学会选为名誉会员；1981年，被推荐为国际林业研究组织联盟第17届理事会中国副代表；1988年，杜克大学林业与环境学院授予他Chahes W.Ralston Award杰出校友奖。
　　吴老还十分热心学会工作，早在1937年中华林学会时期，就担任过其理事会下设的药材研究委员会委员；1962年，当选为中国林学会第三届理事会秘书长；1977年12月在天津召开的五个学会(中国航空学会、中国地理学会、中国林学会、中国金属学会、中国动物学会)的学术年会上，作为林学会的主要领导人之一的吴老，为中国林学会的恢复作出了积极的贡献；1978年，当选为中国林学会第四届理事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1980年，当选为中国科协第二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982年和1985年当选为中国林学会第五届、第六届理事会理事长；1989年被推荐为中国林学会名誉理事长。还参加了中国生态学会、中国植物学会、中国国土经济学会、中国环境科学学会的工作。担任《中国科学》、《科学通报》、《植物生态学与地植物学丛刊》、《林业科学研究》、《世界林业研究》、《中国花经》等学报的编委和顾问，曾为《林业科学》、《热带林业科技》主编。
        吴老一生酷爱林业，不畏艰难困苦，始终以自己的专业技术服务国家，服务社会，服务人民。为国家为社会为我们的林业事业创造并留下了宝贵理论和精神财富。(王建兰）